张恪尴尬地点点头,“如果这样的话,还是我来吧,药在哪里?”
青松道长指指里间,“药就放在里面,一式两份,前后伤口各一份,很简单的,居士自己应该可以吧?”
好吧,青山已经笑着跑出去了,屋外响起他压抑着放肆的笑声,这臭小子太过分了!
张恪笑了笑,“应该可以的。她现在怎么样了?有没有再发烧?”
“那倒没有,只是呆呆地不愿意说话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”青松道长说着,掀开门帘进了里屋。
里屋里也点了灯,甚至比外面更亮一些,灯下的女人肤白如雪,却越发衬得脸颊上的青色胎记更加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