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偶尔为之,谈不上会作诗。”张恪退后两步,在胡床上坐下,与房兰面对面坐好,
“房兰,咱们不过是第二次见面,为何会到了拜天地的地步?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?”
房兰粉白的小脸儿一红,白了张恪一眼,“还不都怪你,人家明明是个女儿家,你个大呆瓜却两次都没有看出来。
不但没看出来,人家不胜酒力不敢多喝,你还非要拆穿人家的小把戏,拿酒把我灌醉了,然后自己竟然也喝多了。
闹了一晚上,结果孤男寡女在一间屋子睡了一晚,最要命的是第二天还被我哥发现了。
我哥那人最是古板,他认定了我们在一起肯定一定有了肌肤之亲,非要我嫁给你,否则就要杀了你保全我的名声。
那你说,我能怎么办?”
说到这时,房兰如水的大眼睛狠狠地剜了张恪一眼。
好吧,女人说谎根本不用打草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