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人在滇西,帝都却同样有个郁商承人在重症监护室,这种障眼法是用给谁看的?”
管家沉吟了片刻,“如您所说,他既然知道对方是谁却又隐忍不发想必也是有原因的,要么,现在实力不能相互抗衡所以要忍,要么……”
他看向了老爷子,两人对视一眼,老爷子替他说了。
“要么,就是因为这个下毒之人是他身边的人,一个他都不愿意去相信会下毒害他的人!”
……
直升机在滇西上空飞行了快半个小时最终降落在了林海旁边。
“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?”唐时域问。
郁商承看着在风中跌宕起伏的林海盛景,“等!”等——
等人来!
……
入夜,一辆越野车沿着滇西的公路盘旋而上。
“距离林海还有一里路的!”
陆少浅开的车,嘀咕一句,“这辆车的防弹效果不太好!”
开着这辆车过去,怕是会打成筛子的!
车后排的人没发话,只听得见装子弹的声音,陆少浅将后视镜调整了一下,朝后面看了一眼,忍不住。
“商大少,你是打算把你弟弟打成筛子吗?”
他刚才都提醒过他了,他们这车的防爆系统一点都不好,别说是子弹了,一颗炸药扔过来铁定砸得血肉模糊五马分尸。
车后排的人冷嗤一声,“你能不能闭嘴?”
陆少浅:“……”当他什么都没说!
要说深仇大恨的,郁商承顶多炸了他一条腿,但前提不也是他差点在大坝上炸死郁商承吗?
感觉好像谁都没欠谁的,你炸我,我还给你,半斤八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