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刚才,她好怕他会敲门。
房间里始终没有开灯,她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背靠着门背曲着一双腿跌坐着,牙齿发了疯似的撕咬着毯子。
她能听到自己呜咽的声音,咬着毯子后声音渐渐小了,她的一只手伸出去触及到冰凉的地板,指尖在地板上一笔一画着,写了一遍又一遍。郁,郁,郁……
像是人在魔怔时的疯狂举动,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手,指尖在冰冷的地板上是越写越快,越写越快。
杀,杀,杀……
大脑里充斥着一个声音,是在那场大火里,有个声音在冷冷地说着。
“灭口,毁尸灭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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