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延平:“……”k.ao,这么狂妄啊!虽说他被儿子的这句话差点点燃了浑身的鸡血,可还是压制着内心的蠢蠢欲动继续道,“你可想好了!”
季容突然轻轻抬眼,“爸,季家别无选择!”
难道父亲还认为商顾能留给他们一家人一条活路?他搁下紫砂茶壶,慢慢地解开身上的大衣纽扣,再将里面的衬衣下摆轻轻撩了起来,让季延平能看到他左下腹的刀口。
季延平一看到那十厘米长左右的刀口整个人都要炸了,“他让人动手了?”
季延平蹭的一声从座椅上起身,那架势瞬间有了曾经的华夏检察院检察长的威严之气,“妈.的,他这是想要老.子断子绝孙啊!”
季容:“……”把衣服放下来,重新扣好了衣扣,倒好了一杯茶,递到了父亲面前,“父亲,消消气!”季延平鼻腔里喷出来的热气噗嗤噗嗤地响,“他自己嫌弃自己的两个儿子,非要做一个孤家寡人,还要其他人也跟他一样,这人,够变态的!”
“确实!”季容赞成父亲的这句话。
季延平接连深吸了两口气才尽量让自己平复了下来,端起面前的那杯茶抿了一口,眉头皱着,疑虑深重。
“我季家好歹三代辅佐他商家,自问无愧于心,他却对你下这样的狠手!”
季延平如何能不动怒?
之前在医院去探望儿子,说是从马背上摔下来的,但他们一家又不是傻子,季容几岁就能骑马,能从马背上摔下来摔得住院?
他确定是儿子的自保之策,所以也以为所谓的受伤都是假的,是季容放出来的烟雾弹。
没想到他身上果然有伤!“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,是不是人在权力的高位上坐得久了就变了?”
季容:“……”这话说得……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。
位高权重的时间一久,人当然会变!
能有几个能坚持不忘初心的?
季延平似乎还在追忆着以前自己跟随着的那位好总统先生。
“以前他跟唐晚成两人关系也是很好的,唐晚成作为商老爷子的得意门生,在他竞选总统的过程中也是居功至伟,是他最得力的左右臂膀,说两人情同手足一点都不夸张!”
“怎么现在弄成了这样?”
季延平语气挫败。
季容问道,“他们两人关系以往真是这么好?”“当然!”季延平回答,眉头还揪着,百思不解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