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志,“不是开玩笑,这是命令!”
覃楚生:“……”
当杀人是宰猪啊,说宰就宰?
覃楚生心里叫苦不迭,却又不敢当着身边这么多人的面说任何不妥的话,只好应下,想到了还要问什么问题,便趁着对方挂电话之前忙道,“许秘书,那个,阁下,什么时候回帝都呢?”
许志:“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!”
覃楚生,“……”要我办事了就找我了,问一句还用这样的话来堵他!
通话结束,覃楚生手里拿着的手机立马被人拿走了,覃楚生苦哈哈道,“爷,您们也听到了,这可不是我说的,也不是我会干的事情,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去杀人呢?对不对?”
旁边大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的宋天豪也跟着哈哈道,“老覃啊,你看,你都干得顺手了啊!一有杀人越货的勾当他第一个就是想到了你啊!看来,你这些年,没少干这些事情啊!”
覃楚生:“……”在枪口下的他不敢再说话,一脸的惶恐,戚戚艾艾,发现一道阴测测的目光还盯着他,他赶紧将目光转过去,求饶道。
“徐大少,徐少爷,您也听到了,这是,阁下的意思,是他要我做的,幸亏各位都在,不然,我跳进水里也洗不清啊!”
徐景阳,“你还想洗得清?”
他没想到今天晚上跟着宋天豪来一趟覃家居然听到了这样的消息,亲耳从商顾亲信许志口中的命令居然是要人找杀手杀了锦知。
以为他人不在帝都,过去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动静,结果,他依然还惦记着,看来,锦知,他是非杀不可!
徐景阳几乎要捏碎手里的玻璃杯。
他是个什么东西?有资格对别人生杀予夺?
是不是一个人在那个位置上待久了就视万物如刍狗了?
就他自己是个人,其他人都是待宰的牲畜?
徐景阳情绪在爆发的边缘,季容走过来拍了他肩膀一下才将他浑身的火气给暂时压了压。
季容走到覃楚生身边坐下,淡定从容地将自己的手巾递给了流汗不止的覃楚生。
覃楚生接过去之后忙道谢,拿着手巾忙不迭地擦拭汗水。
“覃部长,我们好好谈谈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