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容,“……”话里有话,偏生他还听懂了。
佣人上来送咖啡,两人的谈话才进入了正题。
“这一次郁家怕是要脱一层皮了!”季容搅动着咖啡,看了一眼顾娆,这两天发布出去消息的计划也是他们两人商量过的。顾娆深思片刻,“无论如何郁家都逃脱不了干系,这是徐囡留下来的问题,避不开也逃不掉,只能尽量将损失降低到最低!”
“郁氏要脱了这层皮才能真正算得上是我的!”
“我郁氏配合,提供出来的证据也是杀人一千自损一百的做法,这种剜肉刮骨要彻底一些,痛是必然!”
季容闻言,挑眉,“你这是打算借我们的手帮你清空掉郁氏里面的糟乱!”
顾娆当仁不让,“你也不吃亏!”
季容伸手揉了揉眉头,“跟你们两夫妻合作吃亏何止是一点点?”
说是提供证据了,可马前卒和断后可都是交给了他,他不仅要想办法让商顾再无翻身可能,还得替她护住郁氏。
这买卖,亏啊!“商顾至今下落不明,是真的死了还是……”顾娆问及了这个话题。
季容摇了摇头,“应该没死,我们的人已经前往青州一带,跟那边的人汇合,还在继续找!”
顾娆蹙眉,默了片刻,“前一次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的。”
“嗯?”季容看向她。
顾娆深吸了一口气,“商顾是商承的亲生父亲吗?”
季容眉头微微蹙了一下,“我父亲说,当年商顾带着他回顾家的时候,不被商老爷子所容,要求验证血缘关系,验过的,是亲生父子。”
顾娆心里凉了凉,“既是亲生父子,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?”
难道权力能把一个父亲腐化成这样六亲不认的模样?这个问题她没有指望季容能解答,因为恐怕连郁商承都无法解答。
而她也不想看到郁商承为了这种事情而伤神,所以从未在郁商承面前问及这个问题。
连续两天的事态发酵,有关部门的介入也并没有让事态得到遏制,继续恶化,帝都乃至多个城市出现了罢选浪潮。
有关商顾涉嫌走私的证据一经抛出,商顾已经没有了参选资格,人人唾骂,民众的箭头便指向了总统府,甚至是抨击着整个华夏国的制度。
四方军出面镇压了好几拨趁乱哄抢打劫的民众,警署这边一时间羁押的房间都不够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