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商承看了他一眼,唐时修胡子拉碴着站着,唐时域坐在沙发那边,看样子他来之前已经有人替他收拾了。
郁商承上楼,去了季容的房间。
季容醒着,正跟季习说着关于案子的话题,见郁商承进来,“你没事了?”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?”
郁商承走过去,看了一眼季容手臂上绑着的医药绷带,目光捕捉到扔在一边的衬衣上,隐约见到衬衣上有血迹斑驳,挑眉。
“昨晚上剧烈运动了?”
他记得,昨天晚上唐时域把庄亦暖送过来了!
季容:“……”捕捉到郁商承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玩味,脸色一绷,冷冰冰地。
“没有!”
可他那张冷硬的脸却浮起一丝躁动来。
衬衣上的血迹是今天早上那个女人突然压下来,他身体一紧绷,伤口就裂开了。
“说说你是怎么回事?”郁商承挑了个位置站定,取了烟点燃。门口响起敲门声,唐时域站在那边。
“三哥,有个消息要告诉你!”
“嗯?”郁商承看向他。
“嫂子在查那个艺人的身世,另外,还在查那个艺人的父亲的行踪!”
郁商承咬着烟头,蹙了一下眉头,“把详尽的消息都给她,事无巨细!”
心里却一阵闷。
这些事情她本可以跟他说。
她却自己跑去做了。
她都忘记自己是他的妻子了,是郁太太了?
捷径不用非要自己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