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竖起耳朵,好奇他会如何处置这三个贼人。

      “一人留下一条腿。”晏守诚的话如一盆冷水浇下。

      现场瞬间寂静,众人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这个曾经老实巴交的男人,何时变得如此狠厉?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。

      孙村长也讶异道,“守诚,你确定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迟疑。

      晏守诚扯了扯嘴角,“要一条腿罢了,又不是要命。”他的语气依旧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。

      孙有福吓得又哭又闹,“不行,我什么都没偷到,凭什么要我的腿?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
      晏守诚冷笑着走近,“我为刀俎,你为鱼肉,且受着吧。”他的眼神冰冷,让孙有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  孙有福慌了神,“我要告你草菅人命!”他的话语中带着最后的挣扎。

      “想告我?”晏守诚慢悠悠道,“我亲自送你去州府如何?”

      孙有福噎住了,转而向孙村长求救,“叔,您救救我啊!”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中满是哀求。

      孙村长沉默不语,眉头紧锁。他的内心在挣扎,一边是村里的规矩,一边是对晏守诚的惊讶。

      冷欣然站在一旁,默默注视着这一切。他的目光落在晏守诚身上,心中暗暗惊讶。这个男人,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果决狠辣了?她忽然觉得,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自己的丈夫。

      冷江拽了拽母亲的衣袖,小声道:“娘,爹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了?”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。

      冷欣然轻轻摇头,“有些事,必须用重典。”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,却又充满了对丈夫的理解。

      晏守诚的目光扫过众人,冷冷道:“谁还有意见?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让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寒意。

      无人应答,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氛围。村民们面面相觑,不敢多言。

      孙村长叹了口气,“守诚,你可想好了?这事传出去,怕是要惹人非议。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劝告。

      晏守诚淡然一笑,“非议又如何?我行得正,坐得直。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坚定。

      冷欣然听到这话,心中一动。她忽然明白了丈夫的用意。这不仅是为了惩治贼人,更是在向村里人宣告:冷家不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。

      “好!”孙村长一拍大腿,“既然你意已决,那就这样吧。”他转身对众人道:“都听到了吧?这是冷家的家事,谁也别插手。”

      众人面面相觑,不敢再多言。孙有福和另外两个贼人吓得魂飞魄散,哭喊声此起彼伏。晏守诚冷眼旁观,脸上看不出喜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