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惠打了个寒颤:“他是昨儿死的,那你那天去河边有没有.....”
“不是!”孙继军眼神惊恐道:“我听调查案子的公安说,他的死亡日期,应该不是昨天,而是五天前!”
“五天前?”孙惠惊叫:“那不....那不就是....就是你去给他送钱的那天么?”
“对!”孙继军抓住头发,抱着脑袋,惶恐无助:
“姐,我那天给蔡毛送钱的时候,就觉得芦苇荡里有人盯着我。
你知道吗,那种感觉,真的....真的非常奇怪。
就像藏在草丛里的蛇,正吐着信子,悄悄盯着人。
我当时心里发毛,把金子扔给他就跑了,现在想想,他就是在我走之后被害的。
姐,你说,那人一直藏在芦苇丛里等着蔡毛,会不会....会不会也同样看见了我?”
孙惠冷静下来,安抚着弟弟:“不会的,你没在富源露过面,去河边也是遮掩住了全身,谁能知道你是谁?
你可能是想太多了,说不定杀蔡毛的人,就是跟蔡毛有仇,跟咱们没关系。
蔡毛仗着自己有个武装部的舅舅,到处为非作歹,害人不少,恨的人那么多,谁知道他是被谁给害的。
又或者,压根没有你猜测的凶手,是蔡毛自己踩滑了,掉进水里淹死的!”
“不可能!”孙继军摇头:“姐,你不知道,蔡毛他会水,他不可能淹死自己。
而且,那种被人盯着,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的感觉,真的...真的太真实了。
搞得我这几天睡觉都不踏实,总觉得有人躲在窗外,一直冷冷盯着我!
姐,我太怕了,他们会不会找上来,而我也会像蔡毛一样,死得莫名其妙!”
“孙继军!”孙惠见不得弟弟如此怂包的样子:
“事情真相如何,谁也不知道,就在这里自己吓自己。
万一、万一就是巧合,压根跟我们没关系呢。”
孙继军搓了搓脸,压低声音怒吼:“可是,蔡毛他就在我离开后死掉的啊,这事怎么看,都和我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