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德,这男人果然要多见识几个才有比较,一样的年轻身体,不一样的火热感触。
张姐她....很满意,甚至还有点食髓知味了。
初尝美好的李国庆也有些意犹未尽,饭都没做,跑出去买了两碗豆浆和油条回来。
这豆浆喝着喝着,也不知道哪个步骤不对,又给干到红色衬布上头了。
等到两人疯狂过后,那作画的衬布,早已狼藉不堪没眼看了。
张来娣媚眼如丝点着李国庆的胸口:“大画家,这画,你还画吗?”
“画!”白日黑夜的画,年轻人活力四射,张来娣哪里还记得受伤的唐雪梨了。
张来娣穿着松松垮垮的毛衣,露出修长白净的脖颈,俯身吃面的空挡,海棠花蕊就在衣领处若隐若现,看得李国庆有些痴迷。
“你还没吃饱?”张来娣骂了一句,扯了扯衣服领子:“你吃过饭,去把你家鸡蛋给我捡十几个,看看有麦乳精没,没有就给我买两罐,我朋友受伤,我得去看看她!”
风花雪月好几宿的张来娣,终于想起,她还有个重伤在家的朋友了。
李国庆将她吃完的碗接了过来,就在她的手,把人搂进怀里:“你朋友,男的女的?住哪儿,我陪你一起过去咋样?”
张来娣一把推开他:“咋的?占了老娘便宜,这会儿就开始盘问起来了?这事跟你有啥关系?”
李国庆有点不服气:“咱都这样了,你总不能还想着不认账,这事当没发生过吧!”
“闭嘴!”张来娣冷冷看了他一眼:“搁旧社会,你特么要花多少钱,才能睡到老娘这样知趣识趣会花样的?
搁新时代,就你特么把模特画到床上去的做派,晓得要干啥不?”
她凑到李国庆耳边吹了一口气,接着一把捏住下面,恶声道:“是要吃枪子儿的,小王八蛋!”
李国庆哪里受得住这个刺激,当下把人一按:“海棠,你让我晓得啥才是真正的男人,不管是新社会还是就旧社会,我这辈子都你了!”
他说着撩开松垮的毛衣,一口啥住亲手画的海棠花蕊。
海棠!
只有眼前的女人才配叫海棠,著雨胭脂点点消,半开时节最妖娆.....
绿叶红花衬白雪,李国庆觉得自己的画工又进步了,怎么能画的如此鲜艳、如此风情,简直让人欲罢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