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间闻到一股似有若无,淡如清茶,又混着一丝药香的气味,她对男人天生抗拒,却不讨厌他的味道。
“你干嘛?”她不喜欢与男人过分亲近,何况还披着他穿过的衣服,别扭的想要甩掉。
三根修长如玉的手指搭在她的腕脉间,须臾,他微笑:“你的恢复能力还真与狗有的一拼。”
穆清瑶还没来得及感激,就气得两眼冒青光,若非被他制住不能动,此刻男子的喉咙该冒鲜血了。
看她生气,双颊菲红,清丽的容颜添了几分妩媚,他伸出一指,轻刮她柔嫩滑腻的脸颊:“女孩子太凶会嫁不出去哦。”
“我是有夫之妇。”她郑重声明。
“是弃妇,成亲三年未有所出,弃之如敝履的弃妇。”他浅笑温柔,目中却尽是戏谑之色,说出的话更让她吐血。
被戳中痛处,她脸色一白,明丽的眸中泛起冰霜,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。
笑容渐敛,漂亮的秀眉微拧:“女人可以痴情,但不能蠢,蠢一回就够了,继续执迷不悟,就是贱。”
他是谁?为什么对她的身体、她的现状了如指掌?
努力在记忆里搜寻,她确认对他很陌生。
虽然同意他的观点,但就是受不了他的语气。
“我愿意贱,与你何干?”
清俊的眸子里泛起凌厉之色,恬淡温柔之人一旦生气,更为威严迫人,长长的指尖沿着她的俏脸轻轻滑动抚摸,声音里仍带着几分戏谑:“本是无干,奈何你这条命是本公子救的,想死,可得经本公子同意,何况你这具身体实在是个宝贝,活着的才有价值,记住了,千万别再枉死,浪费了本公子一番心血。”
说完,他的身子凭空升起,如羽化一般飘然而去。
“该死!”身体的麻痹感还在,他却就此扔她施施然走了,穆清瑶气得咬牙切齿。
却也满腹疑或。
重生时,救她的那个男子她认得,很普通,相貌武功都比不上方才的少年。
那他凭什么说,救过她的命?就刚才避过北靖侯府那一招么?可刚才她未必躲不掉,至多是受伤罢了。
...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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