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事情已定,何必每日伤春悲秋呢?
随遇而安,也并非不是好事。
况且现在这种生活,又有何不好?”
刘禹锡笑了笑,又抓过一条鱼,敲晕处理。
“不过子厚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,不知谨恭兄下一程要去何处?”
再次处理完鱼后,刘禹锡看向陆远询问道。
“梦得你这是要赶人呐?
放心,我吃不了你多少东西。”
陆远打趣了一句道。
“哎,谨恭兄若是愿久留,那我自是求之不得。
可那长安的春香楼,都留不住谨恭兄。
我这小地方,怎能久留谨恭兄。
若是谨恭兄下一程尚未安排,我想请兄去一趟永州。
子厚这人,性格孤僻,心思郁结。
被贬永州之后,母亲和女儿相继病故。
若是无人开导,我怕他心力憔悴,心血耗尽而出事。”
刘禹锡先是笑了笑,而后脸色转正道。
“我从不为行程做安排,既然梦得开口了,那过几日我便启程去一趟永州。
我也正想去看看这海畔尖山似剑铓,到底是一番如何风景。”
陆远点了点头道。
“永州哪有什么海,无非就是子厚自哀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