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是这封书信,我益州将毁于一旦啊!”
随后,刘璋又向那官员问道:“这封书信是何处得来?”
官员回答:“是从一个许都来的商人手中获得。”
“他贩运的是陶器,然后将这密信藏在陶器之中,是一个工人搬运时不小心打碎了陶器,密信因此露出。”
刘璋连忙叫道:“可曾拿住那人?”
官员回答:“已经下狱,但是任凭严刑拷打,他都哀嚎推说不知,看样子是咬定了不松口的硬汉子。”
刘璋听后,一拍桌子:
“继续用刑,打到他说为止!”
“还有,封锁消息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此事,免得打草惊蛇!”
官员领命退下。
这时,刘璋才看向张松,说道:
“永年,你说这潜藏在孤身边的细作,会是何人呢?”
张松说道:“这信中说,不可使主公与刘备联合,否则曹操就难以夺取益州。”
“由此看来,这细作,必然是阻止主公与刘皇叔联合之人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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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