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权脑子没有陆逊转的快,并且气性很大,见连陆逊都为他开脱,不由得生气的道:
“伯言,连你也为甘宁开脱吗?”
陆逊据理力争道:“回主公,属下并非是为甘将军开脱。”
“而是甘宁与唐剑有交情,若逼他去攻唐剑,怕也未必会尽全力,还有反叛的风险。”
“倒不如让他去攻皖城,夺下庐江的屯粮之所,待我军在江东德胜,就可以用皖城作为前哨,攻取合肥,进而北上中原,这对主公有百利而无一害也!”
“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我军在江东未取得进展,那么也可以保持现状,派一名大将守住江东防线,主公亲率一军渡过长江,从皖城向北攻击合肥。”
陆逊这一番论述,又打开了另一个可能性。
孙权听后,也是心中动摇,手拈胡须,开始陷入沉思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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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