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罢,就让他进来吧。”
亲兵随即出去,不一会儿,带了陆绩进来。
魏延依旧在那里不顾形象的拿着一个鸡翅膀,啃得满嘴流油。
陆绩进到帐中,见了之后,顿时有些诧异。
但是随即马上转为欣喜。
如果魏延真就是这么一个不修边幅的人,那么游说起来,岂不是更加容易?
魏延见陆绩进来,只是抬头瞅了一眼,然后将半截鸡骨头吐在桌上,将桌子搞得一片狼藉。
然后问道:“你就是陆绩?”
陆绩见后,心中更是把握大增,随即笑着走上前两步站定,拱手说道:
“正是。”
魏延又将手上的半截鸡翅扔回盘中,然后嗦了嗦手指,最后满足的打了个饱嗝,看得陆绩直皱眉。
“你来我营中,所为何事?”
陆绩看完了魏延的做派,顿时心中已经生出一些轻视的看法来。
然后他讪笑一下,道:
“奉我家主公吴侯之命,特为将军的前程而来!”
魏延拿起手帕,擦了擦嘴,问道:“哦?你们江东人这么好的吗?本将打了你们的会稽,你们吴侯孙权,还要派你来为我指个前程?”
“这不是让人觉得滑稽吗?”
陆绩也笑道:“将军此言差矣。”
“我主吴侯,有包藏寰宇之胸怀,吞吐天地之器量,坐领江东六郡八十一州广袤土地,将军错投庸主,强取会稽,然却并未伤及我主根本,我主也并未放在心上。”
“我主已经聚兵十余万,以甘宁、凌统为先锋,兵峰直指东南,将要收复失地,而将军只有一万多人,穷客孤军,岂能久乎?”
“今,唐剑已死,广陵将以陈登为尊,那陈登本与将军平起平坐,如今却成了新主,将军难道就甘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