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剑:“不就是打了马岱和马云禄吗?又没打死。”
“再说了,就是打死了,也是依律办事,与人无尤。”
“季弼为何如此慌张耶?”
张辽听到这话以后,不由得又重新审视了唐剑一眼,然后抬手摸起了胡子。
陈矫又道:“我的主公哎,若再打下去,打出个好歹来,只怕主公从此要与凉州马家结下死仇。”
“依属下看来,这打也打了,惩戒的效果也达到了,就把人放了吧。”
唐剑却不以为意,道:
“我看西凉马家不出两年必然败亡,有何可惧哉?”
“这件事就交给子山先生全权处置,季弼就不用操心了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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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