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耐着性子问,“你快别哭了,快跟我说说,你和茶茶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李招弟擦了擦眼泪,立刻指着阮心怡道,“春树,是阮心怡这个破烂货,她把茶茶打晕了。

    还把我的前门牙给打的掉了两颗。

    你要是个男人,就立刻快点给我把这个破烂货给我弄死,不然我跟你没完!”

    李招娣不说,阮春树还没注意到李招娣没有前门牙的事情。

    刚刚听着她说话不利索,还以为是被阮心怡扇巴掌脸肿所致。

    现在听李招娣这么说,才开始正视李招娣的脸。

    当看到李招娣那没了前门牙,嘴巴漏风的嘴时,脸色不由一沉,立刻看向阮心怡。

    阮心怡却是对着他露出甜甜的一笑,然后问,“二叔,请问有什么赐教?”

    阮春树都要被阮心怡这无害的表情气死了。

    可是想到昨天被阮心怡掰断,好不容易今天才找赤脚大夫归位的手指。

    似乎,现在还隐隐有些痛。

    他还哪敢真对阮心怡做啥。

    思量再三以后,本性窝囊的阮春树,立刻一脸苦相的看着阮心怡打起了感情牌。

    “心怡啊,说起来,你爸妈死的早,虽然不是二叔二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。

    可对你,我们也是下了一番的苦心的。

    当然,我这么说不是为了推卸责任。

    我只是想跟你说,怎么说咱们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,打断骨头连着筋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,二叔是想说,我打她们,你可以当做什么没发生?”

    不等阮春树说完,阮心怡立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