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旬进了病房,床上的男人抬头:“刚刚怎么了?”
“不小心撞了一下,俞小姐好像有什么心事。”
“她没什么事?”简意皱眉。
“没什么,就是撞了一下,俞小姐大概鼻子有点疼。”霍旬老实地回答。
可是仍旧陷入沉思,心事?明明之前交谈还很正常,忽然间心事重重大概是因为别的?他想到之前打给她的电话,想到那时一个男人说的话。
他说:“你在背着我偷汉子?”
简意将枕头放平,自我思考刚刚的气氛的确有点不对,他应该保持些距离,更何况自我认为的友好也许在别人眼里是殷勤。
俞落微大概是误会他了?
他从没对一个女人好过,也不知道这种友好该是什么程度,轻声问霍旬:“如果你只是想表达对一个女人的礼貌,表示自己想和她做朋友,大概该怎么做?”
“这个嘛,如果是异性之间还是要保持些距离的,有些时候适可为止就好,重点是举止要妥当,不能让别人觉得你有别的意思,如果是追求那就不一样了,朋友和恋人相差很大的。”霍旬有板有眼地分析。
他只是想和她做朋友,刚才的言语的确有点歧义,简意不自觉地叹气,想打电话向她解释又怕越解释越误会,只好放弃。读书吧
继续拿起床上的报纸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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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