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很明显,于他而言,这还远远不够。
萧时钦扫了眼就厌恶地别开目光。
浑浊的空气熏得他直皱起眉,视线落在中央的茶几上,上面东倒西歪地滚了十来只空瓶子,尤其突兀的是,桌角位置放的那两堆指甲盖大小的白色粉末。
这时,传来秦绍粗重难耐的喘息声。
他脸蒙着黑布,身上斑驳凌乱,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,但人似乎并没有得到缓解。
药再一次起效。
男人扭动着,仿佛饥渴难耐,手腕挣扎着要挣脱束缚,上面的勒痕被磨破了皮,有血渗出来,但他好像感觉不到疼,依旧喊着女人的名字。
没有女人动作,萧时钦的气势太强劲,她们不敢动。
萧时钦居高临下地冷睥他,扯了扯嘴角,“动啊,怎么不动。让你们过来,就是好好伺候秦少的。”
女人们面面相觑,捉摸不透他的意思,便偷偷去看他身后的南哥。
她们是他找来的。
南哥冲她们抬了抬下巴,“没听到吗?好好伺候秦少。”
说完,看向萧时钦,“老大在隔壁等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