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苏同样茫然,唯有跪伏在角落中的赵高整个人都在害怕的颤抖,他低着头,背后的冷汗几乎已经将衣衫打湿了。
“五年前....父亲令当时还是常侍的赵府令交给我的书中....特意将“礼”这一行勾画了出来,不就是为了提醒我么?”
五年前?
交给扶苏的书?
嬴政瞬间扭过头,看着跪在那里的赵高。
“好啊.....”
嬴政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了这两个字,他的笑声中带着几乎可以毁灭一切的愤怒!
“好一个赵府令!”
嬴政猛的回过头,看向扶苏。
“此外!那句“不堪大任,不可为君”的话,是你从谁的口中听出来的?”
“也是这位赵府令?”
扶苏低着头,此时的他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,看向嬴政:“此话是我当时在章台宫外听到的,出自父亲之口啊....”
“那一日父亲正在与王老将军交谈,赵府令领我前往章台宫,我在宫外听到了这话。”
“可是等我进去了之后,父亲与王老将军便不说了。”
“莫非....不是如此么?”
“可....儿臣不可能听错的啊?”
嬴政的记忆则是回到了那一日。
这话他的确是说过,但前面还有至关重要的.....那就是他说的并非是扶苏,而是“此时”的扶苏!
他说的并非是“不堪大任,不能为君”。
这句话的原话是。
“扶苏还过于稚嫩,尚且没有雷霆手段,还需要再锻炼两年。此时还是不堪大任,不能为君啊。看来朕还要在撑几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