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澜看着他,莫名就想到了斗败了还拼命炸开脖子毛的大公鸡。
不过她也没得意多久。
文德厚回头道:“你不是愿意走最后头吗?往前凑什么?”
张氏不悦的戳了戳他,对文澜道:“别理你爹,他瞎说的。”
“没事娘,我走哪都行。”
反正走哪都不会少走几里路,她计较那个做什么。
慢下几步,落到后头。
文棋原本就在那,见状犹豫了一下,小心地开口安慰道:“二姐不要难过。”
“二姐不难过。”
“倒是你,你是怕我吗?怎么每次都小心翼翼的?”文澜微微低下头,怕再吓着孩子,还特意带了个平易近人的笑容。
文棋嗫嚅着不开口。
“他哪是怕你?”小萝卜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前边挪到了后边,极其熟稔的挂在文澜的胳膊上,隔着她看向文棋,“是有人告诉他离你这人远点儿,人家嫌你呢!”
文澜:“?!”
“没有没有!”文棋急的连忙摆手,“我怎么会嫌弃二姐,不嫌弃的……”
可再问他为什么,他就支支吾吾说不清了。
也赶着前头王氏和文琴叫他,他就快走了两步逃开。
“什么叫别人告诉他离我远点?”等人走了,文澜低头问弟弟。
文遇习惯的在前头垫了一句,“这你还没猜出来?就是他娘,你还请人给她瞧病呢。”此事追根究底,还是从前的文澜做的铺垫。
文德厚不喜文澜行事不规矩,所以二夫人就告诫自己的孩子,不要和文澜走的近,免得被文德厚连带着厌弃。
“你知道二娘是怎么教他们对我的吗?”小萝卜头矜持的问。
文澜不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