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郎中开的药,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喝着,这两日才喝到头。
黎山的雪又下了几遍。
天儿越来越冷。
早起练武的地方已经从院子转移到了屋内。
内容也从最开始的起手式到了卫家拳法最后一式。
卫雅在最前边教。
文澜一丝不苟的重复。
文棋跟在她旁边,一板一眼的学。这孩子胆小木讷,学起东西来却异常认真。
文澜练一百遍,他也跟着练一百遍。
短短十几日,竟也有模有样的打了一套拳下来。
“阿棋很厉害啊,累不累?”文澜拿布巾擦去额间细汗,又递给了他一条。
文棋收了拳之后还是那个胆小怯弱的少年。
拘谨的接过布巾,小声道:“不累。”
二姐一个女子,都能不打折扣的练一百遍,他怎么能说累?
炕上。
小萝卜头点了一盏油灯,正半趴在炕桌上画着什么。
闻言道:“累就直说,别憋着连气都不敢喘。她俩都快二十了,你才几岁,体力跟不上正常。”尤其是不要和他姐那个变态比。
文棋脸一红。
剧烈的喘息了一口。
文澜哈哈笑他,“没事儿,喘吧,你阿雅姐练得狠的时候喘的比你难看多了。”
“文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