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的眼神变得冰冷，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，发出“嗒嗒”的声音，仿佛敲击在李明的心脏上。
“联系律师团队，给这个李明发律师函。”林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，“告诉他，要么立即停止造谣，公开道歉，并赔偿我们的损失，要么就准备好承担法律后果。”
“好的，林总，我马上去办。”小王立刻领命而去。
林凡放下手中的文件，靠在椅背上，目光望向窗外。
几天后，李明收到了来自林氏集团的律师函。
他看着那份措辞严厉的函件，心里一阵发慌。白纸黑字，盖着鲜红的公章，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，刺向他的心脏。
“妈的，这林凡也太狠了吧！”李明忍不住骂道，“不就是几张照片吗？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？”
他把律师函揉成一团，狠狠地扔进了垃圾桶。
“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！”李明咬牙切齿地说，“我还偏要跟你斗一斗！”
他虽然害怕，但心里还是抱着侥幸。
“再说了，老子手里还有猛料呢！”李明得意地笑了笑，“只要我再爆出一些更劲爆的消息，到时候，林凡还不得乖乖地求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