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病房里来了一个人,他只是透过门外的窗上往里看,只见到这姐弟俩相拥而眠,他放在门把手的手不敢施力,也不敢进去,一一对他说的很是明确,那些话都在耳边回想。
绍歧坐在走廊的凳子上,搓着自己的双手,他现在只想在门外陪着她,哪怕隔着一堵墙的距离也可以。
刘一一早上在门口收到一份早餐,她知道是绍歧送的,也知道绍歧一整晚都在门外,她本来就凉薄,不该存在的东西就应该进垃圾桶。
上午医生来给她检查一下伤口,简单叮嘱一番,三天换一下药半个月来拆线回家注意就行了。
刘一一收拾完东西就带着舒七宇回到住处,机票也买好了下午2点13的,她装着舒七宇的常用物品,来时候那么轻的箱子今天竟变得那么沉重,是自己下不定决心吗?不,自己是不想让他受伤害。
她不能动摇,把箱子推到门口,“七宇我们走吧,提前去在路上吃点饭。”
舒七宇依依不舍的往外走,总想着最后看了一眼一一的住处这是最后一眼。
“走吧,车到了”
他不在留恋抱着那只大黄鸭跟上了刘一一,把门上的牌牌翻过去——谢绝谢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