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了?”闫宗睿沉声问道。
“况跟你一样,不过我之后找到了一名老中医,他看了之后只是摇头说我的况属于肾气透支的严重,开些调理的中医给我,连服半个月,就会好了,不过以后要节制房事,不然的话还会犯病,而且能力也会大不如以前。”薛惊云脸色铁青的说。
“苏北辰这一招真狠那。”闫宗睿神色厉的说。
“我说过,对付他这种人,我们就要一棍子把他给打死,一旦打不死他,他就会反过来把我们往死里咬,这一次如果不是顾全大局,我想我们就不是阳痿这么简单了,我了解他,他是一名中医,他有一百种方法能让我们死的查不出来半点痕迹。”薛惊云咬牙切齿的说。
“一棍子打死他,太便宜他了。”闫宗睿冷笑道。
“你想怎么样?跟他玩智商?”薛惊云嗤笑了一声道:“不是我说你闫大少,你睿子的名头在他跟前都不是,还是按照我的说法吧,找准时机,一棍子打死他,以绝后患。”
“我不像你,名头一半是吹出来的,一半是靠着自己有一个机智过人的妹妹。”闫宗睿冷冷的说。
“看来苏北辰这一次没有把你打痛,我敢打包票,不出三天,你一定还会在他跟前栽个跟头。”薛惊云并不生气。
“是吗?什么时候薛大少也能这么神机妙算了?”闫宗睿冷笑道。
“那咱们拭目以待。”薛惊云说完转离开,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道:“我的病是在城北一家中医诊所看的,你也去看看吧,老中医说了,这病一般人治不好。”
薛惊云说完,便不在理会闫宗睿,转独自离开。
“草包,一年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,我就不相信,苏北辰能玩过我。”闫宗睿冷笑道。
就在这个时候,他一名下属匆匆的跑了过来,低声道:“闫少,出问题了。”
“什么事?”闫宗睿冷冷的说。
“刚才有人造你的谣。”那名下属吞了吞口水道。
“造我什么谣?”闫宗睿意外的问。
“这个……”那名下属有些犹豫,他在考虑要不要把事给讲出来。“我不喜欢犹犹豫豫的人。”闫宗睿淡淡的说。
“有个女人……就是刚刚从你房间里走出来的女人,她说闫少你……不举……”那人艰难的把最后一句话吐了出来。
闫宗睿的脸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,他随即恢复了镇定道:“这种谣传,也有人相信?”
“可是……那女人有证据。”那人连头都不敢抬了。
“什么证据?”闫宗睿诧异的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