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其实他有很多话想和沈清颜说，现在不是时候，说再多他看起来也像在狡辩。
伊艾后悔没有主动告诉沈清颜，他知道自己是海洋神的过去。
“我有错，我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除了神明的事情，我没有骗你其他的事情。”
“我喜欢你，我害怕你会像讨厌海洋神一样讨厌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伊艾。”
沈清颜已经分不清楚哪一句是真话，哪一句是假话。
一步错，步步错。
她不能让情绪左右自己，她要回修仙界。
伊艾哀怨诉说的表情凝固住，傻傻看着沈清颜。
已经撕破脸皮，沈清颜没有什么好说的。
“我们井水不犯河水，你做你的海洋神，我做我的事情，如果你来阻止我，后果你知道。”
伊艾脑子一片空白，他听不懂什么叫井水不犯河水，他听懂了后面的话。
沈清颜与他擦肩而过，伸手想打开房门。
伊艾动作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，从后面抱着清颜。
沈清颜的手也掐上了他的脖子，只要用力，他的脖子就断了。
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清颜的耳朵上，伊艾好像变了一个人。
伊艾声音慢悠悠，含着笑意。
“你不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