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果然昨晚给红衣姐姐的钱给少了,这冥币通货膨胀太严重,一沓一个亿才十块钱,他们真该规范一下冥币使用规则了!
火光燃起,年时芫烧的纸有点多,烟子漂了很远,绕过了山里片片坟包......
事办完,年时芫掐着时间,忙了整天还剩两万,跑到银行口存了钱。
又赶去了精神病院。
年家一家三口早在门口等着了。
年素素最着急,担忧着:“爸,姐姐不会就是糊弄我们,其实根本不准备来吧。要不打个电话问问?”
年父眉头微蹙,顿时就准备拿起手机,只是转瞬一想,又摇了摇头:“不会,小芫从来没有失言过。”
说到这里,年父微微一顿,和年母互看了一眼。
这才想起来,这些天年素素回来,他们忽略了年时芫,都快忘了那丫头确实是个好孩子,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。
果然,不远处,年时芫背着挎包小跑着到了医院,不早不晚整整四点。
年母看她跑得满头大汗,心中略有些心疼,拿纸巾给她擦了擦。
“芫芫,你这孩子。要有事,打个电话跟我们说一声,明天再来也没关系,何必跑成这样。”
年时芫摆了摆手,挺照实的说:“我只是想锻炼身体而已。”
话落,年母更心疼了:“还嘴犟,要不再歇歇,我们明天再看。”实话,看年时芫这样子,年母有点不忍心给她送精神病院了。
年素素急了,一把抓过年母的手:“妈!这来都来了。爸跟医生约好了的,到底是人情。”
年时芫扫了年素素一眼,拉住年母另一只手:“对,来都来了,不能白跑。”
年母看着年时芫懂事的眼神,心下动容,却也不好再驳回,一块走进了精神病院。
市立北区第三精神病医院,老医院了。
年时芫进门四处打量了半晌。
整个医院并不大,分前后两栋。
前面一栋七层楼,前三楼是科室,上面是住院室,接待的都是症状较轻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