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以念立刻就要让他将纱布给拆开。
“别闹了。”
裴木臣赤-裸着上身,就这么走过来。
“纱布刚换的,药也是新上的,医生嘱咐过,不要随便拆开来。”
钟以念一愣,坐在那边愣了很长时间。
“好了。”
裴木臣搂了搂她的肩膀,脸上带着笑容。
“好了,不要再胡思乱想了,我要是将纱布给拆开了,说不定伤口会吓到宝宝的。”
钟以念点头。
“你就知道宝宝,你怎么不说怕吓到我?”
裴木臣摇头,这小兔子还和小小兔吃醋了。
“好好好,我也怕吓到你。”
“我可是大人了,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吓到了。”
裴木臣:…………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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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