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以念咬了咬唇,站在那边一动不动。
见着她这个样子,裴木臣瞬间心都软了。
“好,我们回家。”
轻轻揽着她的腰,裴木臣带着她坐上自己的车。
“叔叔,我是开车来的。”
她的车还在停车场呢。
“没关系,待会儿让司机过来将车开回去。”
替她系好安全带,裴木臣开着车便往半山别墅飞速而去。
…………
皇甫子言回到卧室之后,就看见还有苏沫的水杯什么的放在那边。
愤怒的,一手挥过去,全部打碎。
该死的!
这个苏沫将他当做了什么了?
竟然敢这样子的欺骗他。
对此,皇甫子言真的是怒火怎么都掩盖不住。
转身去了浴室,将苏沫的牙缸牙刷通通全部扔掉,猛地一拳打在镜子上面。
砰!
一声脆响,有几片玻璃立刻掉了下来,鲜血,染红了一大片。
仿佛毫无痛觉,他站在那边任由手背鲜血直流。
皇甫妈妈看着苏沫已经走了,立刻上楼。
一进来就看见皇甫子言这么自残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