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裴严松的话。
很残忍。
苗水凤站在那边,再一次的自取其辱。
一直以为裴严松或许是喜欢她的,哪怕是愧疚也都应该是有一点的。
还是,这一切都是幻觉。
“裴严松,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苗水凤站在那边,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“你这样子说也太过分了,不论怎么说,我也跟了你二十几年了,这么多年来,你为了我做过什么?我将我全部的青春都放在了你的身上,你最后来了一句什么唯一的幸运就是摆脱了我……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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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