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知道一件事。
如果让唐其问了,他就离死不远了。
不只是他,连带他整个家族,甚至可能是三族以内,都难以幸免。
龙椅之上,唐义贞眼睛微微一眯。
老匹夫,构陷朕的儿子,一心置朕的儿子于死地,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影射朕,现在却想让朕的儿子,连问个囚犯都问不得?
不可?
呵呵,要不这皇帝你来当?
唐义贞心底杀意涌动,直接道:“冯瑾,你可以闭嘴了,滚下去吧。”
冯瑾闻言,瞬间浑身一震,如丧考妣,心底只有一个念头。
完了!
接着,唐义贞才再度看向唐其,正要开口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直站着没说话的唐雄站了出来,拱手行礼道:“父皇,儿臣以为,冯大人所言兹事体大,单凭一个小小的信使随口说出的供词,绝不可轻易论断太子有谋逆之嫌,儿臣也相信,太子殿下定与此事无干,定是有小人存心陷害。”
“儿臣斗胆,恳请父皇下旨,彻查此事,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!”
唐义贞闻言眉头一皱。
而对面的唐其,在听完唐雄的话以后,心底却是暗骂一声“孙贼”!
别看表面上唐雄是在替他鸣冤,替他开脱。
强烈要求彻查此事,还他一个清白。
实际上,这孙贼真正的意图,跟冯瑾一样,不想让他现场询问已经被她们打得不成人形的信使。
虽然他们可能都不知道他会问什么,这个信使又还能做出什么反应。
说话信使肯定是说不了的。
但他们心底可能都有一种隐约的感觉,就是绝对不能让唐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