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厚瞪大了眼睛,觉得好不真实。
“不用这么看朕,朕并非心善仁慈之人。”
关宁心想着。
心善能做了皇帝吗?
他杀过多少人,心里可很有数。
虽说有些不合适,但这确实是资本积累最快的方式了,像曾经的东印度公司。
几人还沉浸在震惊中,关宁开口道:“其实也不能算是海盗,明面上你们是一支商队,你们将载着大批稀罕的货物对外贸易。”
“别的不说,永州的绸缎就是一绝,在其他国家很受欢迎,此外还有松镇陶瓷等物,都是商贸的好货物。”
孙普胜有些跟不上思绪,疑惑问道:“这只是正常行商,并不是海盗啊?”
“再说魏国那边在海上设卡,通行不便。”
惠州州牧祁厚也附和着。
“说设卡就设卡,那大海是魏国后院吗?”
关宁撇了撇嘴,很是不屑的说道。
他说的也是实话。
魏国虽然在航运方面较为发达,但也做不到制霸海上的程度。
孙普胜点了点头。
“陆运都管不住走私,海运更管不住。”
他们以前就做过这种行当,很清楚内幕。
“您应该也清楚吧?”
孙普胜看向了祁厚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