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怀仁开口道:“南迁大康必亡,我说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,诸位可想一个问题,从我大康建立,上京即被定为国都,至今已有两百七十余年历史,而今南迁至陪都,这带来的影响会有多大?”
“简直无可估量!”
薛怀仁面色肃穆,这话也让所有人都是一怔。
“国都是一国象征,连国都都保不住,那这个国家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?”
“因为这个国家的脊梁都断了,就算南迁过去,也是苟延残喘!”
隆景帝面色微变。
薛怀仁又接着道:“这还只是其一,再有问题数不胜数,就问列为大人,你们家族经营都在上京,这南迁过去,是不是又要重新开始?”
“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,关宁是行造反之举,我们为什么要南迁,我们才是正统啊,再有……”
薛怀仁口若悬河,滔滔不绝,数算南迁弊端,殿中也只有他一人声音回响,引得隆景帝几度色变。
“因而,我敢直言,只要南迁,大康必亡!”
这么一说,隆景帝倒是犹豫了起来。
他又问道:“列位臣公觉得薛怀仁所说如何?”
“臣觉得薛公所言极是,我们断然不能南迁。”
“薛公说的很有道理,只要南迁,大康必亡!”
“不能南迁!”
“薛公说的对啊!”
这一问之后,立即有大片的附和之声响起。
甚至有刚才不少主张南迁的人都突然改口。
太子萧政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。
朝堂风向立即转变,刚才还是他带起的南迁之风,现在就完全变了!
他看向了高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