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。”
李福手一抖差点把酒都洒了,在场的这几人中,就他曾经跟关子安走的最近,算是嫡系。
“干。”
关宁也假装没看到。
在这边转悠了一圈,关宁又去了其他桌位。
这不止是庆功宴,也是安心宴。
他要照顾到每一个人。
造反可不是小事,一旦起兵就无法收场,只能一条道走到黑,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决心。
关宁喝的不多,但走下来也是有些晕乎。
他便出了厅外吹吹风,发现李福正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喝着闷酒。
关宁也走过去坐了下来。
“王爷。”
李福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。
“坐。”
“是。”
李福又重新坐了下来。
“你好像很紧张?”
李福面如苦瓜色。
“王爷,我跟着您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又是挖沟又是种地,您不会杀我吧?”
“我为什么要杀你?”
“我算是关子安的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