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让他们起义,那就少不了得折腾他们。
若非朕不想哀鸿遍野,也不会每五十里设置一处管道了。
“也要看,这满朝文武,究竟有几个能扛住压力。”
估计这会儿朝堂,不论忠臣还是奸臣,此刻都在大骂朕是个暴君吧?
“更重要的——”
陆渊声音一沉,带着几分冷酷,
“朕要看看,这大夏的根基,究竟有多牢靠!”
这事才是重中之重。
自穿越以来,这朝堂之上那些早已盘根错节的权力斗争,陆渊自觉看一清二楚。
赵锆的野心是显而易见的,但这家伙空有胆略,但天生韧性不足。
自己只不过稍微施加压力,便累得一病不起。
由此可见,也不过是个纸老虎。
这魏忠贤,自己都提拔成这个样子了。
原以为多多少少是个精于心计、胆大包天之人。
可没想到,这都几天过去了,还没做出点成绩出来。
谁能想到,能做出自宫这种事情的狠人,竟然也会迷失方向?
如果朕还不主动出击,这大夏的根基又如何动摇?
和坤心头狂震,险些跪倒在地。
陛下此举看似暴虐。
可实质上却是将灾民的苦痛,与朝廷的腐败紧紧联系在一起。
借这民意来动摇根深蒂固的权力结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