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边疆告急,臣以为当即调集京畿大军前往北疆驰援。”
“此事刻不容缓,稍有拖延,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不可!”
话音未落,一名文官立即反驳,
“京畿大军是保卫京都的根本,若全数北调,万一流寇趁机作乱,京城岂非危矣?”
一名武将沉声道,
“那便暂缓对流寇的镇压,将资源优先供给边疆!”
“荒唐!”
文官冷笑,
“边疆有镇国公坐镇,局势尚可应对。”
“若因此疏于对内流寇的防范,恐怕还未等北胡破边,这天下就要乱了!”
朝堂上争论声渐起,文武百官各执一词,谁都不让步。
一时之间,整个金銮殿内争论声此起彼伏。
文武百官各执己见,谁也不愿退让半步。
有主战的,有主和的。
还有两边都不靠的。
各自将自己的理由讲得头头是道,听得人头昏脑涨。
龙椅上的陆渊,则如同置身事外。
就像上课听讲的学生,只是单手撑了下巴一会儿。
眼神就逐渐变得懒散起来。
甚至,还忍不住抬手打了个哈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