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要结合实事,切实提出对策才行。
如此一来,这反倒是个机会。
这几个月,他在张府义学里求学,学的便是经世致用的实学之道。
再加上昔日的种种经历,让他接触到不少商贾和底层百姓。
知道民间疾苦,也听过不少对朝廷施政的冷暖评价。
若论诗赋,自己未必比得过世家子弟。
但若论实打实的治国之道,未必就输给这些关在书房里空谈半生的世家子弟。
待来到贡院,外头已是人头攒动。
朱漆大门高耸,门口两侧站着一队兵丁,手持长枪,神色冷峻,目不斜视。
大门正中悬着“贡院”二字,金光灿灿。
门口。
两名东厂番子缓缓踱步,袖口绣着金线,目光犀利如刀,在士子队伍中扫视。
“站住——”
队伍中,一名士子被冷喝声惊得手一抖,慌忙止步,拱手低头,
“大人,在下并无异心……”
那番子上前一步,盯着他腰间鼓鼓囊囊的衣袋,眼神冷淡,
“腰间何物?”
士子脸色发白,连忙解下布袋,抖落在地。
只见里面滚出两块干粮和一个瓷水壶。
番子踢了踢地上的物件,冷哼一声,
“考场严禁夹带,若是私藏经卷,休怪我等不讲情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