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忠贤,朕问你。”
陆渊声音一顿,微微倾身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语气意味深长,
“朕若哪日突然驾崩,这偌大的皇宫,你打算如何自处?”
魏忠贤瞳孔微缩,额头猛然贴地,砰砰磕头,声音发紧,
“陛下!”
“您说的这是什么话,奴才听着心惊胆战啊!”
魏忠贤脑袋抵着地面,声音都带着颤,
“陛下,奴才活着的意义,便是为了陛下!”
“陛下若……”
“奴才自然随陛下而去!”
“随朕而去?”
陆渊摩挲着茶盏,轻描淡写地说道,
“你倒是有几分情义。”
魏忠贤猛然抬头,表情无比认真,
“陛下,奴才说的是心里话,绝无虚言。”
陆渊缓缓靠回椅背,轻笑一声,
“朕知道你忠心,这也是你能活到现在的原因。”
“陛下圣明!”
魏忠贤猛然叩首,心头悄然松了一口气。
可谁曾想,他刚把心放回肚子里,却又听到一句令其头皮发麻,做梦都要被惊醒的骇言,
“朕问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