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本相跪的够快,要不然刀斧手就真出来了。
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。
他手指微微颤抖,指向地上的鹿,目光中写满惊惶失措,
“臣有罪!”
“陛下明察,微臣方才被蒙蔽双眼,险些辜负陛下深意!”
听到这话,陆渊差点喷了。
他娘的,你们不是恶贯满盈,官官相护,结党营私的奸臣吗?
怎么一个个骨头就这般软?
他坐在龙椅上俯视下方的臣子,眼睁睁看着这群人跪得震天响,齐刷刷地弯腰叩首,个个额头磕出闷响。
一个个摆出一副“悔不当初、罪该万死”的模样,陆渊只觉得心中一梗。
“你们这些……”
他本想骂一句狗东西,你们是瞎了眼吗?
难道看不到压根没有刀斧手出来吗?
可看着这帮人跪得死心塌地的样子,硬是被憋了回去。
谁曾想,赵锆继续磕头。
虽说额头已经红了一片,可其声音却愈发高亢,
“臣等愚昧至极!”
“竟未能领悟陛下真意!”
“望陛下恕罪,赐臣等再生之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