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升迁,可实质上,却是一个裹着糖衣的苦差。
可问题是,赵锆手底下的那群人,明摆着对自己不服气。
自己这空降上去,岂不等同于拱手送上把柄?
哪怕自己干得再出色,最后的功劳也都会算在左相账上。
这还倒是其次。
最头疼的是,人家给自己随手来几个阳奉阴违。
这办事不力之类的罪名,不就随随便便按到自己头上了?
别问张二珂为什么这么清楚。
因为以前他们便是这么干的!
以陛下表现出来的谋略,又怎么可能不清楚这里头的门道?
所以说,这才是真的杀人不见血啊!
“张卿。”
见张二珂半晌没有动静,陆渊有些疑惑。
从右相升迁至左相,这是好事,怎么看起来不高兴的样子?
难道是觉得压力太大?
“爱卿,怎的看着不高兴的样子?”
张二珂猛然抬头,张二珂却越发心慌,总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早已布好的局中。
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
“陛下,臣惶恐!”
“能为陛下分忧解难,乃是臣的福分。”
“臣绝无推辞之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