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亡国虽为题,吾以反向求解。”
“陛下若见,必能明吾心志!”
他抬头看向贡院外微弱的光线,眸中多了几分笃定,
“文章如兵,治国如阵。”
“吾愿以此文,为朝廷,为陛下,求一方长治安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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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贡院。
严松抬头看了眼,天光透过窗棂洒下的淡淡光芒。
其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“亡国之道,讲来简单,答来艰难。”
“此题并非仅看才学,更在于谁能踩准陛下心思。”
他捻起毛笔,蘸了蘸砚台中的墨汁,笔尖稳稳地落在纸上,
【臣以为,国之兴亡,系于君王圣明与否。】
其笔锋不疾不徐,字句精炼,却带着一股圆滑之意。
【今观陛下圣德隆厚,明察秋毫,此等亡国之论,实为下愚之见。
然陛下既问及此,臣不敢不答。】
严松笔尖微顿,洋洋写下,
【古有昏君亡国者,皆因仁政太过,宽仁过甚。
君王若常存仁心,恤民如子。
则臣下易生懈怠之心,百姓必恃宠而骄。
是以赋税宜重,刑罚宜严,使民知畏而后可治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