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分明是嫌弃!
就在严松忐忑之际,却是看陛下竟然直接略过了自己,竟然连一个字都懒得赐下!
那是怎样的一种目光?
严松:???
等、等会儿……
陛下这是什么意思?
我堂堂户部侍郎,主掌漕运粮税,朝堂少有能与之匹敌的实权官员!
竟然连个当探花的资格都没有?
难不成,我赌错了?
不!
不可能!
陛下对我的提拔、信任,甚至赐予我户部侍郎的要职。
所有的一切,又怎可能只是随意而为?
陛下必然另有所图!
莫非……
陛下其实不喜欢谦逊稳重之辈,而是更偏爱狂生那一类的?
还是说……
陛下其实……
想赐予我状元?
念及此处,严松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,连脊背都挺直了。
他突然意识到,陛下根本没有在看他,而是在等他主动站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