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二珂虽然是左相不假。
可自己乃是右相欧阳敬的人。
如果真撕破脸,自己还真不一定输。
反观严松。
此刻的他,却全然没有那些大臣那般轻松。
他跪在殿中,额头触在地上,半天不敢谢恩。
他从未想过。
户部侍郎,漕运粮税。
这个连父亲谋划半生,都未能染指的要职。
今日,竟然如此轻易的落在自己掌中?
“陛下当真让我执掌大夏的钱粮命脉?”
袖中指尖掐进掌心,刺痛让他维持着恭顺的姿势。
就在这时。
他忽然用余光瞥见和坤与张二珂似是在交流什么。
可不知为何,他突然想起。
自己今日出门前,父亲为他系上玉带时说的话,
“松儿,陆家皇帝最擅长的,是把饵涂成砒霜。“
回想起这句话。
严松只觉得后脊一阵发凉。
恰时。
他猛然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