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真是不当家做主,不知柴米贵。
他犹豫片刻,解释道,
“王爷,先前陛……”
刚一开口,幕僚就连忙改变话锋,
“那狗皇帝施行的坚壁清野之策,以至于胡人元气大伤。”
“若无十年休养,恐难成气候。”
“再加之北胡局势本就复杂,那铁穆尔能在短短三个月内,重新调集兵马,已实属难得。”
他话音未落,便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压力,从誉王身上散发出来,
“你是在教本王做事?”
幕僚连忙长跪不起,
“卑职不敢。”
誉王冷笑一声,
“谅你也不敢。”
“本王一开始就告诉过他,本王要的是威胁,不是骚乱!”
“如今北疆不过一个书生坐镇,他铁穆尔若是还对付不了,就休怪本王不讲情面。”
“你传信于他,若是再想不出办法,本王便需重新考虑人选了。”
“对了,宫中现在如何?”
“都这么久了,难道还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?”
幕僚低声回话,
“回王爷,已经有段时日不曾见过那位了。”
“那狗皇帝素来谨慎,想来那位未取得信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