仆虽不敏,敢以肺腑之言相托。
今海寇狼子野心,若昔日胡骑叩边。
胡人虽难成气候,奈何誉王甘为国贼。
今勾结海寇,致使南海乱起。
倘若胡人再次南下,一北一南,稍有不虞,则大夏倾危。
贤弟素负经纬之才,胸藏十万兵甲。
昔者张朗持节而通西域,宋墨投笔以定远疆。
今望贤弟效前贤遗风,运筹帷幄之间,折冲樽俎之际。
或施纵横之术,或布疑兵之计。
必使胡寇敛翼,牧马南山,刀兵入库而不举狼烟!
天之历数在我大夏,岂容夷狄干犯?
愚兄恳请贤弟于六月十三日前,制其兵锋,遏其野心。
若得胡帐偃旗,毡裘息鼓,则九鼎之重可安,黎庶之生得全!
此功不在张宋之下,青史当铭君之勋劳。
临书仓促,墨渖未干,惟祈慎思速行!】
“六月十三,太后寿辰……”
“这誉王倒是会挑日子。”
陈青之嘴角含笑,继而把信件揉成一团塞入口中吞下。
他转身看向身后的两千骑兵,朗声开口,
“传本司马军令。”
“即日起,我北疆驻军,每三日于胡人腹地行进五十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