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忱鼻尖动了动,“你身上用熏香了?”

    “大概是沐浴的时候染上的。”薛逢洲神色自若。

    “沐浴?”

    “换衣服自然要沐浴的。”薛逢洲说。

    闻言,苏忱没有怀疑什么,先薛逢洲一步跨进房门。

    薛逢洲看着苏忱身上的大氅神色不明,沾了血的东西……自然是不能放到小公子面前脏了小公子的眼睛。

    衣服是,人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