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薛逢洲若有所思,“这是否说明,小公子心底有我?”
苏忱:“……”
他现在是真的开始怀疑薛逢洲脑子有问题了,苏忱露出一个微笑,“薛将军,请把我的侍从送回来。”
薛逢洲撩起帘子,朝外面道,“让他进来。”
苏忱眼看着薛逢洲的人给随意松了绑,又等随意进来后才连忙问,“有没有受伤?”
随意摇了摇头,伸手来看苏忱,“公子让我瞧瞧有没有事——”
随意伸出的手被一把匕首挡住,刀身闪着寒光,显而易见地锋利。
苏忱:“!!!”薛逢洲不装了!
他故作镇定,实则语气艰涩,“薛将军这是何意?”
薛逢洲看了一眼随意,脸色极其冷漠,缓缓地收了匕首,“没有什么意思。”
随意也收回僵硬的手,他看懂了,这个薛逢洲在警告他不要碰苏忱。
苏忱呼吸有些不稳,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,抓紧了胸前的衣服,指节泛白。
“公子。”随意有些担忧,“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对上薛逢洲那双黑黝黝的眼,苏忱极轻地摇头,“无事。”
“小公子若是不舒服,停了马车好好休整一番。”
薛逢洲说着就要去掀帘子,苏忱一把按住薛逢洲的手,“我没事,不必了!”
薛逢洲手一顿,低眉看着苏忱的手,苏忱的手很白,特别是和薛逢洲骨节粗大,泛黑的皮肤比起来,白得不可思议。
强烈的肤色对比让薛逢洲的眸子越来越暗,微凉的掌心,柔若无骨,修长白皙。碰到时极为舒服,舒服地薛逢洲想将那只手握在手中细细把玩。
想亲,想舔,想咬,还想……
薛逢洲另一只手动了动,还没将心底的想法付诸行动,苏忱察觉到薛逢洲的视线,他倏地收回手:“……抱歉,薛将军,我没事,不必停车。”
薛逢洲嗯了声,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被苏忱碰过的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