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晚上的，银铃般的笑声更像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的声音。
苏瑶瑶觉得特别的冷。
她害怕极了，哆哆嗦嗦道：“求你别打给他……求你……”
林书意眉头一皱。
苏瑶瑶哭起来。
“你告诉我，你到底是不是她，是不是……”
安静的夜里，小巷没有人来往，苏瑶瑶的哭声还是没有得到林书意的一点同情。
哪怕一点动情都没有。
她甚至笑起来。
然后继续以这种压制的姿态，用苏瑶瑶不愿意听见的声音说。
“你觉得呢，如果我就是林书意，我根本没死，我回来了，来找你算账了，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苏瑶瑶虚弱的动作一僵。
林书意说：“哈哈哈……你就这么害怕啊，别紧张。”
一阵凉风从耳边刮过。
林书意忽然就放开她。
苏瑶瑶没有心理准备，在她松开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往下滑，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墙壁。
但无济于事，指甲抓的生疼，人还是跪在了地上。
犹如一滩烂泥。
林书意蹲下，握住她的手。
“齐夫人，我叫林溪，林——溪——”
苏瑶瑶双目空洞地抬头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