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娘，能不能再给我煮点粥？”陈子昂忙接着说道：“大娘，我付双倍的钱！”
大娘没反应，陈子昂忙道：“三倍，我付三倍的粥钱。”
陈子昂都付到五倍的价钱了，大娘还是没有反应，陈子昂一口气说道：“大娘，我付十倍的钱！”
“小伙子，看你一副着急模样，是给你女朋友带的吧？”大娘笑着说道，“你女朋友可真有福气，现在找像你这样，肯三更半夜为女朋友买粥的人，怕是快绝迹了。”读书吧
“女朋友？”陈子昂没有接话，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接，却听大娘又说：“快进来吧，我马上开火，保证要不了半个时辰，便能煮好一锅香喷喷的粥，对了，你女朋友喜欢吃什么粥？”
“小米粥吧。”陈子昂记得酒后喝小米粥，最是养胃，说完后，脸上又笑着道：“大娘，能不能让我来做？”
大娘看了他几眼，“真看不出来，你还有这本事，那好，我就让你来做，呆会儿做好了，也给我留上一碗，我尝尝你的手艺。”
“谢谢大娘。”
“你女朋友真是幸福！”大娘又感叹道，眼神还迷离起来，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她恋爱的时候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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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